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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娱乐圈)_分节阅读_第57节
小说作者:一只淇雾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451 KB   上传时间:2025-12-23 12:02:01

  “你想得美!”

  “……”

  人多势众,贺征被吵得脑瓜子嗡嗡的,只好答应玩一局。

  “季总也一起来吧,这个游戏要人多才好玩。”杜菲顺势邀请道。

  “很期待呢。”季抒繁暗暗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一帮子人分成两个阵营站在吧台两侧,贺征和季抒繁默契地成为彼此的对立面,杜菲为了控制局面,主动担当主持人,站在吧台一头。

  “玩什么?”贺征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不爽地问道。

  “‘当然了’游戏。规则很简单,无论对方说出多么刁难或尴尬的话,都必须笑着回答‘当然了’,犹豫或动怒都算输。”杜菲答道,“现在我左右手两边各六人,正好是两只对称的队伍,擂台赛,输掉比赛的队伍需要答应赢的一方一个条件,需要先选出队长,由队长代表接受奖励或惩罚。”

  ——按咖位、地位,队长只能是贺征和季抒繁了。

  空气里开始弥漫玩笑的硝烟,队长自然是要坐镇到最后的,队员打头阵。

  “你上部戏的男二角色,试镜了五次,最后还是导演看在菲姐的面子上才拿下的吧?”

  “当然了。”

  “你这次新歌的MV播放量全是刷的,实际观看还不到三千万吧?”

  “当、然、了。”

  “听说你经常轧戏,拍《离人赋》的时候,因为背不出词,气得导演当场摔了对讲机?”

  “当、然、了。”

  “公司给你砸了这么多资源,你心里其实很怕一直不红,让公司失望吧?”

  “当然了。”

  问题从资源实力的试探,变成八卦和口碑攻击,火力在玩笑中悄然升级,两个队伍一胜一败,接力似地把火拱到两位队长身上,所有人身上都洋溢着一种看好戏的兴奋劲。

  “季总,得罪了。”贺征队率先杀穿,倒数第二位队员,一位很韩范的Rapper激动地看向季抒繁,暗戳戳挑衅道,“其实你知道你长得有点娘炮吧?”

  “当然了。”季抒繁右手撑在吧台上,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笑着朝他抛了个媚眼,“其实你也知道你器小活烂,满足不了对象,被甩破防了才会写那些烂俗歌词diss前女友吧?”

  “……怎么可能!”Rapper脸都绿了,腾地从高脚椅上站起身,还没来得及挽尊就被贺征按了回去。

  “输不起?”贺征扫了他一眼,沉声道。

  “没、没有……我就是挺惊讶,季总还听过我的歌呢。”Rapper如坐针毡,突然觉得空调好热,用袖子擦了擦汗。

  “完全没听过,就是刻板印象呢。”季抒繁爽歪歪地撑着下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贺征,“轮到我了。”

  气氛一下就冲向了高潮,所有人屏息凝气,就想听点重量级的东西。

  “你男女通吃,而且不是处男了。”季抒繁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当然了。”贺征听着周围的倒抽气声,面不改色地反问,“你寂寞的时候就喜欢故意找茬,戏弄人让你很有成就感吧?”

  “当然了。”季抒繁虚握了下拳,继续道,“你已经遇见了这辈子最爱的人,并且用力爱过了。”

  “当然了。”倒抽气声此起彼此,贺征眼中闪过嘲讽,又要杯了酒,用酒精润了润嗓,火力全开,“你的炮友从来没断过,选择的标准要么好看要么好用,谈论爱太可笑了,不如身体力行对吧?”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这已经不是游戏,而是某种关系的破碎和碰撞。

  “当然了。”季抒繁低下头,差点就要败北了,不是这样,早就没有炮友了,但他不能输,抢也要把奖励抢到手,嘴角强撑的弧度压平了,琢磨了许久,才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盯着贺征道,“你还是很爱前任,对吗?”

  “少他妈自作多情。”贺征冷笑了声,仰头喝光杯里的酒,“砰”地把杯子砸在地上,踩着一地碎玻璃大步离去。



第115章 位置对调

  哎,大庭广众的,就这么把我们的关系戳穿,官宣也不分个场合,真不像话。

  季抒繁盯着地上那堆玻璃碎片,好似困顿地揉了揉眼睛,缓了好几秒才有力气站起身,摘掉右手上的百达翡丽,往吧台上一扔,“我赢了,大家给我做个见证,贺总欠我一个条件,这个就当彩头了。”

  而后顾不得形象,拔腿往外追。

  见状,杜菲叹了口气,瞧这一去不复返的架势,开奖得她顶上了。

  雪是晚上七点左右起的,扯絮般地往下掉,把庭院花园那几盏地灯都盖住了,光线微弱地从缝隙透出来。一路追到这里,人影、脚印全没了,季抒繁傻眼了,被风吹得直打哆嗦,站在原地,三百六十度转了几圈,一无所获,急红了眼。

  贺征。

  你他妈的给我出来!

  怒吼、咆哮在喉咙里一遍遍滚过,却怎么也突破不了唇齿的关卡。

  重逢上的第一课,是学会顾忌和为他考虑,否则,调监控、封锁酒店、限制行动……就是一句话的事,那会把人推得更远的。

  喉咙深处的刺痛和皮肤下蔓延开的痒意实在难耐,季抒繁用力吸了几口冰凉的空气,蹲下身,撸起袖子,抓了把雪往被挠得全是血痕的小臂上搓,灼痛感稍稍被抵消了点,才颤抖着手去摸口袋里的抗过敏药。

  医院一别,“戒断”两个字像诅咒的梵文刻满季抒繁全身,明知不能想,却疯狂上了瘾。他需要贺征,哪怕一点点气味也好,躺在天豫苑的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就爱窝到衣柜里去,那些来不及全带走而被留下的旧衣物是很好、也是唯一的慰藉。

  但这些远远不够。

  办事不力的William前后牵了十几条萨摩耶来天豫苑,一条有主子神韵的都没有,季抒繁只好亲自去有CKU资质的犬舍选。

  事实证明,想找条替身狗不是件容易事,全副武装地跑了三家犬舍都没找到合适的,在他预备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时,一只刚满月的萨摩耶“嗷呜”一声,像个糯米团子一样滚到他脚边,咬着他的裤脚磨牙。

  这黏糊劲对了,就你了,乖宝。

  一个魔怔,季抒繁不知死活地把小狗捞起来亲了一口,自己差点休克不说,把William也吓得够呛,救护车一拖就拖俩——又能在医院多躺几天了,真不错。

  醒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A17附近晃悠,看到人了,季抒繁才心满意足地回自己的病房,隔着两米的距离,用机械抓手给狗儿子挂名牌。

  名字是早就想好了的,很讲究,叫软糖,因为软糖要像曾经的爸爸一样,对爹地又甜蜜又心软,也要代替爸爸多陪一陪爹地。

  出院后,不管去哪里,季抒繁都会不顾阻拦地带上软糖,为此还和季抒娅吵了好几架,脱敏训练也做了一段时间了,效果显著,虽然接触或吸入一定量的狗毛,还是会喉咙肿胀,浑身起红疹,奇痒难耐,但至少不会像第一次那样,严重到需要立即注射肾上腺素等药物抢救。

  今天行程很满,晚上还要出席蓝镜年会,本来不应该接触软糖的,但一想到要重新站到贺征面前,季抒繁就焦虑得难以集中注意力,只有抱着软糖才能稍微缓解一点,而缓解的代价就是过敏。

  “你在干什么。”贺征蓦地从他身后的一丛枯竹旁走出来,黑色大衣肩头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啪!”手一抖,小药瓶落到地上,季抒繁咬了下唇,借着夜色掩护,迅速放下袖子,和了把雪盖住药瓶,僵硬地站起身,故作轻松道:“堆雪人呢。”

  贺征看着他眼尾不正常的微红、呼吸频率细微的改变,以及强装镇定下那一丝难以掩饰的生理性痛苦,笑了,双手插在口袋里握成拳,“季抒繁,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

  睫毛像是承载不了雪花的重量而剧烈抖动着,季抒繁轻扯了下嘴角,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沉默瞬间扩散,比雪冷,比夜稠。

  “让开,别挡路。”贺征逼近,气得绷紧了下颌,推了他一把,一脚踢散那团盖住药瓶的雪。

  眼泪不争气地滚落,季抒繁感觉自己要被撞散架了,抹了把脸,揪住他的袖子,笑道:“贺总,抽奖活动要开始了,我们一起回去吧。”

  “不熟,不合适,不顺路。”贺征甩开他。

  “贺征!”季抒繁实在受不了了,捡起药,厚着脸皮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半张脸紧紧贴着他的背,呼吸急促,“我过敏了,你带我回去吧……我真的,太想你了。”

  “你的酒店,用不着我带路。”贺征僵硬了一秒,才低头,看见那截露出来的手腕,瘦得腕骨凸起,袖子遮不住的地方冒出半根磨旧了的红绳和大片的红疹、挠痕,他深提一口气,掰开季抒繁的手,大步离去,一步一步,稳健地踩在刀尖上。

  爱是从血肉里生长出来的本能,恨是被背叛、伤害后担起的责任,本能割舍不掉,责任更无法推卸,于是他,卡在这不见底的断层里,不得超生。

  “软糖,你爸真是……说到做到。”那我怎么办呀。季抒繁看着贺征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强撑的意志瞬间崩塌,赌气地把药瓶扔远了,扶着旁边的大树,弯下腰,咳得撕心裂肺。

  拐角之后,贺征并没有离开,背靠着光滑冰冷的墙壁,仰起头,雪花落在脸上、眼睛里,瞬间融化,他真像个卑劣的窃听者,听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呛咳和细碎的呜咽一起混在风雪里,为那人独自承受痛苦而狂欢。

  可悲、可笑。

  逃离花园后,季抒繁没回宴会厅,跌跌撞撞地走进了酒店一楼的威士忌吧,爵士乐淡淡的,皮革味淡淡的,连寥寥几个客人的身影都是淡淡的,正合他心意。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不用吩咐,服务意识超前的酒保就迅速走了过来,“季总,今天想喝点什么?”

  “麦卡伦,年份无所谓。”季抒繁用手撑着头,声音嘶哑疲惫。

  “好的。”酒保颔首,取酒、切冰、注酒。

  一杯、两杯、三杯……喉咙的刺痛和皮肤的痒意在酒精的包裹下变得模糊,横亘在脑子里的身影却越发清醒,两个月的戒断之苦,在重逢的催化下,凶猛地反扑。

  许久,酒瓶空了,酒保走了,季抒繁趴在温润的木质窗台上,指尖无意识地划动,渐渐地,一个清晰端正的“贺”字出现在雾气蒙蒙的玻璃窗上,后脑勺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他猛地直起身,想擦掉,却迟迟下不去手,纠结了半天,又趴回去,一笔一划地,添了个“征”字。

  贺征。

  名字烙印在窗户上,透过笔划,季抒繁茫然地望向外面无尽的雪夜。

  而后,目光骤然定住——

  不远处,某棵覆满雪的日本黑松下,立着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如果不是肩头和发顶落的雪被庭院地灯的微光反射出一点莹白,指间闪烁着一点猩红,是会被彻底忽略的。

  贺征吗?没走?那他能看见我吗?

  季抒繁瞪大了眼睛,不敢确认,坏死的心脏却开始复苏了,强烈的悸动全面挤占胸腔,于是,犹疑地抬起手,摊平掌心,一点点将窗户上的字和雾气统统抹去,留下一片澄澈的水痕。

  而窗外,黑松下的身影,始终如一座静默的雕塑,一动不动。

  【📢作者有话说】

  最近看到几条问全文字数的评论,咳咳,主包说不准,尽量控制在38w内写完吧,主包太啰嗦了,对不住了大家qwq



第116章 报复

  就是他!

  确认的瞬间,季抒繁简直觉得自己被圣光普照了,眼角都笑出了褶子,猛地起身,动作太大、太急,大腿撞到椅子,木质椅脚和大理石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引得其他卡座的客人投来不满的目光。

  “Kevin,今晚全场消费,我买单!”季抒繁可不顾上这些,呲着一口大白牙,朝在吧台擦杯子的酒保吹了声口哨,边揉腿边往外跑。

  威士忌吧厚重的黄铜门一开,寒风裹挟着雪片扑面而来,和身上残存的暖意形成鲜明对比,季抒繁连打了好几个寒颤,喉间的刺痒被冷风一激差点又引发咳嗽,咽了又咽,才化作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的不适和雪地的阻碍,让他即便是跑,速度也称不上快,目光却一错不错地紧锁着松树下那道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每靠近一步,心脏就被无形的细线勒紧一分。

  贺征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同样,被发现了,也没想过走,指间的烟灰因承受不住重量而掉落一截。

  他就这么等着他。季抒繁坚定地朝他走来,从始至终,都会让他感到幸福。

  真贱呐。

  终于,季抒繁在离贺征还有两三步的地方停下,这个距离,能清晰看到他呼吸在冷空气中形成的白雾,以及拿在手里把玩的陶瓷打火机。

  “你偷我烟和打火机……”季抒下意识把手揣进口袋,摸到一把空气,愣住了,“干嘛?”

  贺征没作声,视线依次扫过他被风吹乱的头发、蔓延到侧颈的红疹和因呼吸困难而微微张开的唇,最后定在了那双湿润的、被地灯光线折射得格外明亮的眼睛上。

  人没走就是转机,就还有机会。季抒繁已经陷入了和好的美好幻想中,一点都不尴尬,自说自话道:“打火机就算了,我的烟你也敢偷?里面加了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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