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一副被cpu到忘我的样子。
郭家韦当即挺身:【你把他喊出来,我跟他好好理论一下!】
苏途想了下那个场面:“……”
大概率受伤的只会有一个吧?
【还是算了!】
她连忙拒绝,转而又问:【你要回来了?】
郭家韦:【昂!要不是家里准备装修,搜了下市里的设计公司,还不知道你现在这么有事业心,当老板了都】
苏途笑笑,只问:【什么时候回?】
郭家韦:【年后吧,家里人都在这边,过完年再走】
想了想又说:【对了,前段时间学校那些体育生还跟我问你来着,到时候一块儿聚一下?】
苏途愣了下,没想到他们还会谈论自己,也记得自己一直还欠他们一句谢谢,很快便答应说:【可以呀】
【到时候我请客】
郭家韦嘁了声:【怎么可能让你请啊】
苏途也没争论:【到时候再说】
郭家韦:【行,那我回头去组一下,定好了跟你说】
苏途:【好】
她本来没有点警惕,想着简单解释一下后,就等下次再聊,但聊着聊着就全忘了,偶尔还会不慎低笑出声音。
等眼睛开始有点发酸,终于结束聊天时,就已经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将近两点。
也差不多到了犯困的时候。
她放下手机,翻身平躺回来,脑海晃过这一整天的历程,从头到尾,发生的事,陪着自己的人,都实在有点过于美好了。
唇角径自扬起,偏头看向身旁的睡颜,不自控的亲了一下。
手指也已然有了联动记忆般,不由自主地拨开衣摆,贴触摩挲,进而一点点地扩大范围……
嗯……
虽然有点不太磊落。
但讲道理,昨晚他都那样亲过自己了,她就只是蹭他睡着,这样摸一会儿而已,也不算过分吧?
这样想着,动作便愈发有些放肆。
直到不经意扯到裤腰,发觉柔顺的睡裤面料突然变得挺括,而掌心之下的皮肤也逐渐开始发烫,才惊疑地睁大眼睛,抬头看去。
时述眸色清淡,静默迎接她裂变的目光,也说不好是被蹭醒的,还是一直没睡。
可不论是哪种。
显然都不是她能承受住的。
苏途忽地收手,想背过身去,假装一切都只是他在做梦而已。
可还不等撤离,就被强硬捉住。
时述顺着拉扯的力道,将手腕固定在床头。
而后抵开双腿,连带着被她亲自拱起的火,一并倾身覆上。
黑暗中声线沉冷。
透着隐晦压迫:“准备好了?”
第74章
连着两晚的高强度运动。
多少有些消耗体力。
上午九点多, 时述见人还是睡得很沉,估摸着一会儿就算醒了,也不会再有什么精力出门练习, 索性就让两小孩自由活动,到下午三点之前回来就行。
自己则留在酒店,把散落的行李大致收拾了下,又捡起床尾的棉质睡衣、贴身衣物,绕到阳台洗净再烘干, 回屋准备装进行李箱时, 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看着应该已经醒一会儿了, 但整个人都还处在一种没缓过劲来的迷雾之中,面色茫然, 眼神很空。
视线对上,迟缓地眨了眨眼。
又隔了会儿, 才因为看到他手中叠好的衣物之上,整齐摆放着本该穿在自己身上的衣物, 而联动想起它们被暴力撕开的场景。
肌肉记忆也在逐渐复苏, 羞耻的痛感一直从唇瓣蔓延至腿根, 让她条件反射又瑟缩了下,闷声拉高被子,换了个方向背过身去。
这时才发现身上还是有衣服的。
昨晚刚翻身上来,他就一件件把她的衣服扒了精光,自己却直到快要天亮,才小气的脱了t恤,套在她身上后,就起身去了浴室。
那会儿她人都被亲傻了,浑身上下也没一处幸免。
思想的震撼与身体的透支, 让她根本想不到也顾不上再摸索下床,去找回自己的衣服。
看着黑暗中山脉一样起伏的背肌消失在视野里后,就喘息着阖上眼皮,脱力昏睡过去。
这会儿便毫无意外的处在真空状态。
意识到这一点,本就遍布红痕的身体,又逐渐蔓开一层红晕,她背脊僵硬,手指虚浮的抓着衣摆,在被子里慢吞吞的往下拉拽。
身后复又落下阴影。
蒙住脑袋的被子被扯开,宽大手掌随之落下,轻抚发顶的同时,又俯身吻着柔软耳垂。
温热气息覆着皮肤,低磁嗓音压着耳膜传来:“该起床了。”
过电般的酥麻。
身体免不了又是一阵激灵,更受不住似的,颤栗着溢出一丝嘤咛。
苏途没说话,因为嗓子也有点哑。
昨晚实在喊的太久了……
也有点无所适从,做不到没事人一样回身对视,便就这么羞耻地蜷缩着,希望他能自行开悟。
他得先出去,自己才能起床换衣服。
等来的却是被子被掀开。
整个人从身后被捞抱出来,侧放在腿间。
她低呼了声,下意识攥着t恤衣摆、保护隐私。
虽然他的衣服足够宽大,给她当裙子都绰绰有余,虽然他什么都看过,也已经用指尖和嘴唇感受过……
时述也没说什么,只俯身找到她的拖鞋,一只只套上后,便起身将人抱进浴室,长臂托着腰身,把牙膏挤好送到她手中。
镜子里的五官精致,眉目如画,眼尾低低垂落,面颊连着耳根都泛着成片的旖旎薄红。
长发散在肩上,遮住了些许红痕,白色t恤柔软通透,贴合着傲人曲线与红润顶点,腕上两串质感不一的手链,衬得小臂愈发白皙细腻、柔软无骨。
他垂首,咬住已然斑驳红痕的单薄后颈。
大掌贴触腿根,轻缓地揉捻摩挲。
分明是在为所欲为,面色却无端紧绷。
垂敛的眸底更浮着浓重雾气,像在经受某种矛盾而割裂的折磨,连眼睫的震颤都透着压抑。
苏途刷完牙,感觉后腰又被顶住,收紧腰身的手臂,力道更大到有些发颤,到底还是回过身去。
勾住他的脖颈,闷声询问:“很难受吗?”
时述抬眸。
身体抵着她。
苏途耳廓绯红,屈膝蹭了蹭大腿,低声暗示:“我也帮你,好不好?”
老实说,昨晚那种程度。
和真实发生关系,也没什么区别了。
但因为起因是她偷摸被抓包,他又突然翻身压住自己,应激之下,她本能便挣扎着说没有、完全没有准备好!
并希望他赶紧放手,自己真的已经准备要睡觉了。
以至于后来,他再怎么为所欲为,都没有提出要到最后那步过,连她见他实在难受,变相询问要不要自己帮忙的话,也全被无视了。
最后他独自进了浴室,也不知道有没有解决,她就累到直接昏睡过去了。
也是没想到他这么能憋。
说要等她准备好,就真的非得等到准备好。
可这种事,不论什么时候发生,应该都是不可能准备好的吧?
只要是第一次,必然都会紧张,无非就只有愿不愿意而已。
要不是没有套,她其实都有点想直接问他,要不要现在就做了。
可现在再出去买,不一定来得及,也担心弄到一半,两个小的又突然回来,因此只能蹭着腿肌催他:“行吗?”
用手的话,应该不会很久?
并且就算有人回来,自己也能抽身应付。
哪知某人竟跟铁了心不让碰一样,当即便捉住她往下探去的手,强硬摁在洗手台上。
又隔开距离亲了会儿,才抵着她肩膀,径自吁了口气。
滚烫呼吸落在皮肤上,顷刻便烫红一片,声音低沉黯哑,隐忍到几近哀求:“午饭在餐厅。”
“自己出去吃,嗯?”
都把她吃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