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经理,你说的汤老板和我的事,究竟是说什么呀?我来川河家政服务公司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汤二少,更是不知道他是谁!”张闲闲疑惑地问。
田经理笑着说:“嘿嘿,你不认识汤老板,汤老板可在这之前就已经关注你了!想知道为什么吗?”
张闲闲的神经瞬间绷紧,田经理的意思是她还没来家政公司的时候,汤二少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所以,她入职川河家政服务公司如此顺利,并不是因为遇到了好人,而是汤二少早有所谋?
第51章 帮我
田经理的话让张闲闲感觉好像有一只莫名的大手在操控着一切,可若是那只幕后之手是汤二少,那她这些天做的一切努力岂不是成了笑话?
田经理看出了她的紧张,连忙安慰着说:“闲闲,你先别紧张,汤老板对你没有恶意,相反他只是想帮你。你来之前,金姐就说了很多你的好话啊,而且汤二少和我们来现在这家医院,是有重要的原因!也是为了帮你!”
“重要的原因?帮我??”张闲闲再一次愣住。
的确,在她最低谷的时候介绍了如此契合的工作给她,如此大恩难以言谢。如果说这段厄运重重的时间里有什么幸运的是,那就只能是认识了汤二少和田经理这位顶头上司。
“好了好了,我实话实说吧,也让你安心!其实是汤老板在这之前推算出你妈妈现在住的医院遇到了六十一甲子的大劫,二少想要在这之前破局化解,以免造成更大的影响,牵连到更多的人,这才会去那里谈业务!”
张闲闲一脸呆滞,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田经理苦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劫呀,影响什么的,我也是第一次听。我只是把汤老板的原话转述给你,你只需要知道,二少他对你没有恶意,就好了。”
“这个我知道的,如果你们想要对我做什么,当时就不会给我介绍这个工作了……放心吧田经理,我一定会好好工作,不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至于汤二少的事,等汤二少回来后,她会去找他问个清楚!
“对了,我听说你妈妈住的那个字医院的住院部里,有个挺有名的女的,你有听说吗?”
“啊?没有啊,我到医院都是在照顾我妈,挺有名的女的……可能是明星吧?”
“估计是,不过我估计是网红,要是明星的话早被人扒出来了。”
张闲闲轻笑起来:“没想到田经理你还对这些感兴趣啊!”
“没有没有,我有个大学同学是一家报社的记者,上次跟他聊天的时候听他说的,这不是你也经常去那儿照顾你妈妈,所以随口问问。”
“哦哦,我不知道……不过也可能见过,但是不认识,我不怎么认识网红明星什么的。”
“别说不认识,就算在网上见过很多遍的,现实中都不一定认识呢,现在好多明星网红都是整容整出来的,只是容易上镜,现实中根本看不成。”
“哦,也不单是明星,现在不是有好多年轻女孩都喜欢做那个什么……医美嘛。有段时间我女朋友去南方那边的医院实习,可能因为水土不服,回来的时候脸上长了好几个痘痘,回来就吵着要做医美。”
“最后还是我好说歹说才给劝好。”
“现在的这些人啊,一个个的都钻进钱眼里了,为了能多赚钱是不择手段!我还听说有女网红为了能漂亮一点,每隔三四个月就去做一趟美容手术!你说像这种的,老了以后那个脸还能看嘛!”
“经理,这话别让嫂子听见,不然你可就完蛋了。”张闲闲掩嘴笑着说。
田经理大手一挥,嚷嚷说道:“这有啥,本来就是实话嘛,还有闲闲啊,我也要劝诫你一声,可别随便就相信那些美容院说的什么精致美之类的。那些东西都是黑心商家故意放出来引逗你们这些女孩子消费的!”
“也别说什么现在医美技术很发达,不会留下后遗症,也不用脑子想想,拿个刀在你脸上划拉几下,塞进去一堆化学药品,能成什么好样子啊!”
“闲闲,咱们是一个公司的同事。虽然是上下级关系,其实我也就虚大你几岁而已,不过有些话我还是要跟你掏心窝子说一说。”
“你说我们这做人吧,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不是一颗待人的诚心?”
说到激动处,田经理将手一拍胸口:“你说长得好看有用没有?有用!你说哪个女生不爱帅哥?哪个男生不爱美女?但是我跟你说,闲闲,那都是次要的!”
“长得再好看,看多了都会没感觉,我老实跟你说,我跟我未婚妻在一起都快十年了,早就没有了当初的新鲜感,现在想想,那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的,现在一看,也就那样!但是我还是很爱她,为什么?就是因为她人好!”
“再说那些网红,年纪轻轻的,就为了长得好看,能博人眼球,去整容,去做医美,把自己整成那种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子,有什么意思啊!”
张闲闲应承的点头,她的饭菜已经吃完了,心思也不在医美上,这会想找个机会回家,只是田经理一直说个不停,她也不好意思直接走。
田经理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像这种花钱做医疗美容的都还没什么,最可恶的是有那种用歪门邪术的人,简直就是害人害己!”
“邪术”两个字又勾起了张闲闲的注意,她不禁好奇问:“什么意思?美容难道还能跟你说的那些禁忌之类的东西联系起来?”
田经理轻哼一声,说:“旁门左道的东西,什么不能联系起来,你别以为只有以前的人迷信,现在这样的人也多着嘞!像刚刚说的整容的这些人,有钱得还能去做个医美,没钱还爱漂亮的怎么办呢?就只有用邪术害人了!”
张闲闲因为最近这段时间经历的诡异事情实在太多,见田经理这言之凿凿的模样,也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你说的邪术……是什么意思啊?”
“美容的我知道的倒也不多,不过我听一个远房亲戚说起,要是你脸上长了麻子痘痘之类的东西,拔一根你的头发,烧成灰,然后用开水冲泡后给别人喝下去,你脸上的这些东西就会转移到喝头发灰的人身上了。”
头发烧成灰喝水?光是听着都好恶心,能想出来这个方法的人的心思真是歹毒。张闲闲忍着心里的不适,继续问。
“还有别的吗?”
“唔,和长相有关的我就只听说过这个,还不知道真假,也可能只是别人说出来吓人的……但接下来我说的这个,可是真的有渊源的!不过说出来可能有点吓人,你要是想听的话我就说。”
“没事田经理,你说吧。”
第52章 巫医
“哎,我听别人说是苗疆黑巫术的一种,还有古籍专门记载过,就算是苗疆巫术的传人,也只有在碰到血海深仇的时候才会想到用这个术。这种术是要用符咒或在特殊的道具上面做法,被施术者称为尖山法。
“听着是不是有点类似于降头或者纸人之类的玩意儿?但是这个更恐怖,都不需要媒介,就能让人中招。相传中了尖山法的人会倒霉,倒霉得程度视施术者心中的怨念而定,轻则霉运连连,重则妻离子散,一无所有。而且中术的人浑身上下都会感到刺痛,那种痛可不是一般的痛,能痛得让人想立刻死,来解除这痛苦。”
绕是田经理见多识广,对这种东西知道的不少,在讲述的时候也忍不住皱紧眉头。
“因为尖山法太过歹毒,即使在巫术中也是禁术。但它之所以这么出名,就是因为这法真的有人亲眼见别人使用,所以也知道受了这法的人下场会很恐怖。”
张闲闲惊的说不出话来,霉运连连,妻离子散,这说的不就是这段时间的自己么?唯一的区别就是自己没有那种浑身刺痛的感觉。
难道自己真的是中了邪术?张闲闲开始怀疑。
“经理,你说施展这种恶毒的术不需要媒介,那会这种术的人,报复别人的代价也太小了吧?”
“怎么会!之所以被列为禁术,除了因为它害人的效果实在强大,动辄家破人亡,还有另一重原因,也是我和你说的,除非是血海深仇,否则不会使用尖山术的原因。那便是施展尖山术的人,自己会先损耗阳寿!想要造成家破人亡的那种效果,恐怕在符咒刻画好的那一刻,施术者自己就先挂了。”
张闲闲这才安心,她和谢秋两人平日里从来不招惹是非,和别人发生口角也是忍一时风平浪静,就算偶尔无意识的得罪个把人,也不至于让别人献祭生命来诅咒她吧。
“你说这些邪术的效果这么强大,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这种诅咒么?万一下咒的人下到一半下错人了怎么办?”张闲闲半开玩笑着说,内心却有些紧张。
“解的方法说简单也简单,只要知道这符下在哪就行,把刻画出来的那张符随便烧了砸了毁了就行。但要是不知道符下在哪儿,那就没有办法了。”
“可是除了施术者他自己,还有谁知道他把符咒下在哪儿了呢?所以这个东西其实挺无解的。”
张闲闲沉默着低下头,田经理瞧见后好奇的问:“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对这些事情这么感兴趣?莫非是最近碰到什么比较灵异的事情了?”
张闲闲仍然摇头,没有查出来一点头绪之前,她不想向别人重提任何有关谢秋的事。田经理见状以为她还在想六十一甲子的事情,便神神秘秘地对她说:“要不我给你讲个蛊师的故事,说是跟咱们这所医院的院长有关系,也不知道真假,你就当听个传说!”
“好,你说说,我还真不知道蛊这些东西!”此时的张闲闲,甚至有一点怀疑,身边人的不幸跟中了什么蛊有关。
田经理为方便讲述,他管那位院长叫做甲院长,他也是听医院的一位工作人员说,甲院长的老家在山高水深怪事众多的湘西。但是,具体是哪座城市哪个乡镇的村寨,医院里普通员工没有人知道,或许只有人事才清楚吧。
听说,这位甲院长的家乡蛊术非常盛行,他的母亲家就是世代“养蛊”之家,也正是这个原因,甲院长对家乡的事情向来很少提起。可讲述这些事情的人,是甲院长多年的下属关系很铁,据下属回忆,当年他家老母亲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浑身浮肿疼痛难忍,却死活在医院查不出原因。
这个时候甲院长出马,用他家祖传的蛊学医术,治好了老太太的怪病。下属也是因为这件事才知道真正蛊的厉害,据说甲院长家养出来的蛊虫,从不害人只用来救人,他的母亲是寨子里有名的巫医。
当初,甲院长考到这座城市里读书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找到失散多年的父亲。因为母亲告诉他说,父亲很可能还被人留在了这座城里,然而他的父亲寻找起来非常麻烦,为什么这么说呢?原因就要从他父亲说起。
甲院长的父亲曾是一名上山下乡时期的知识青年,寨子里见过他父亲的人都说,甲院长的父亲长相英俊身姿挺拔,家里又都是读书人,他浑身是说一种不出来的儒雅和温润,反正跟寨子里和周围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样。即便他什么都不用做,光是站在那里,就好像自带了一种光,就能让年轻姑娘们完全挪不开眼睛。
还记得甲院长的父亲第一天到寨子时,整个寨子和十里八乡都惊动了,年轻姑娘们都跟潮水一般涌到了寨子里,纷纷来围观这个难得一见的俊俏小生。可惜在那个年代,知识分子是最要不得的臭老九,像他这种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什么农活都不会干,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有什么用?
所以,寨子里那些粗俗的男人经常会想办法欺负他,可就是这样的环境下,甲院长的父亲依旧是儒雅的要命。这个男人一举一动跟别的男人不同,即便在那种最苦最累最脏的环境里,他还是会尽量保持自身的干净和体面。
整个人说起话来不仅仅出口成章,而且每到休息的时候,他会给老人孩子们吹好听的口琴、会用杂草、废纸编制出很多玩具、还会给寨子里的孩子们讲动人的故事。就连他临时住的破烂地方,也被布置的干净整洁,成了寨子里孩子们最喜欢呆的去处。
这样一来,寨子里的女人和老人们看他就更加的顺眼,经常让那些孩子们明里暗里送各种东西救济他,而且还会想尽办法帮甲院长的父亲多挣工分。特别是很多没结婚的年轻姑娘们,更是像现在的追星族一般,纷纷削尖脑袋找机会跟他示好。
而这其中就包括了甲院长的母亲,寨子里最美最孤傲的巫医,一个和他一样属于寨子里异类的女人。蛊,这个东西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在苗人眼里它只会附于女子身上,那些养蛊虫的妇女,都会被寨子里的人称为“草鬼婆”。
以前的时候,很多人对这些妇女是又厌恶又害怕,可是甲院长的母亲家就不同,她们家养的“蛊虫”一直用来悬壶济世,帮了十里八乡的很多人。因此,甲院长的母亲在寨子里地位很高,大家都尊称她们为巫医。
在那个特殊的时代,遥远偏僻的寨子里也一样要破迷信,没人敢当面叫他的母亲是巫医。
第53章 甲院长的父亲
表面上,寨子里的人像对正常人一样对待甲院长的母亲,但其实在私底下,依旧对他的母亲非常尊重。寨子里的人家,谁家里有人生病了或是感觉不舒服,还是会第一时间来找甲院长的母亲,来寻求她的帮助。
正是村民们这种发自内心的尊重和对她家族的敬畏,将甲院长的母亲和寨子里的其他人隔离开了,一直以来十里八乡没有人敢当甲院长的母亲是一名普通人。等她的母亲到了适婚的年纪,虽然人长的非常漂亮医术也是了得,但是十里八乡没有一个男青年敢对她有婚恋的想法。
唯独除了甲院长的父亲,他是一个外乡来的异类,骨子里并没有这些隔阂。
慢慢地,两个身份特殊的人理所当然走到了一起,有了寨子里甲院长母亲的保护,甲院长父亲的日子好过了很多。那是一段非常幸福的时光,两个新婚夫妇也过的如胶似漆,可是没多久,知识青年终于能返乡回城,甲院长的父亲自然是想早日带家人回去。
而那个时候,甲院长的母亲刚刚怀孕三个月,她家人世代生活在寨子里,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未知的恐惧和不安。而且她所养的蛊虫不能离开寨子,这也意味着她想继续拥有巫医的身份,便不能去城里生活。
甲院长的母亲做了半辈子巫女,若是想要舍掉蛊虫,那按照“养蛊”的传统,养蛊者除非死掉,否则养蛊者和蛊虫不能分开,所以她若是想跟着甲院长的父亲回到城里,就一定要带着自己的那些“蛊虫”一起去。可是,城市里哪能找到适合养“蛊虫”的地方,何况甲院长的父亲家中,又都是些信奉唯物主义的高级知识分子,他们根本不可能容下儿媳妇这种不合常理的做法。
何况那个时候,别说是雾都市,就是整个中国也还没有商品房的概念,他们若是回到城里也必定是和父母同住,即便甲院长的父亲能顺利考上大学、顺利到高校做了老师、顺利得到单位的福利房,那也是大伙一起住的集体宿舍筒子楼,完全不可能避人耳目地让巫女继续养她的“蛊虫”,因此巫女肯定不能进城。
此时,甲院长父亲的父母,急切地盼望儿子能早日回城,一家人可以再在一起,甲院长的父亲也特别渴望早日回到城市,趁着还算年轻能有所作为。
顷刻间,忠孝不能两全的难题摆在了两人的面前,一边是甲院长父亲至亲至爱的父母、熟悉的故乡和能有所作为的将来,一边是他舍不下的患难爱妻和未出生的孩子。
让甲院长的父亲留在寨子里,他会一辈子不开心,让他回城,甲院长的母亲会一辈子不开心,而且这两难的选择里,还牵扯一个即将出世的孩子。
甲院长母亲的妈妈,曾多次劝甲院长的母亲给他的父亲下“情蛊”,还说这样大家就都解脱了。可是甲院长的妈妈舍不得让深爱的人违背本性,在“蛊虫”的作用下继续和自己在一起,几经纠结艰难抉择后,她终于决定让甲院长的爸爸回城。
好在甲院长的父亲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绝情的人,本来一点都不同意甲院长母亲的建议,但是为了孩子的未来有个更好的发展,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城。回到城里后,甲院长的父亲凭借自身的努力和基础,顺利地通过了高考,进入了大学读书。
等到毕业后,他又理所当然地留在了一所很好的大学里任教,过上了让很多人羡慕的城里人生活。不过,甲院长的父亲一点都没有忘记从前,他心里一直深爱着留在寨子里的妻子和孩子。在教书的那几年,虽然甲院长父亲年迈的爸妈,总是催促他跟寨子里的妻子离婚,还想方设法介绍女的给他认识,可他都一一拒绝了。
他不仅没有再结婚,还在每年学校放寒暑假的时候,都会抽时间回寨子里,看望许久未见的妻子和孩子。等到甲院长长到六岁的时候,他的父亲提出要带甲院长去城里最好的小学读书,这也是当初他答应离开寨子的原因。
虽然,甲院长的母亲心里非常舍不得孩子,却也深明大义地知道这样对孩子的未来最好,于是,就同意甲院长的父亲在暑假来接甲院长去城里。
就在甲院长的父亲回到寨子里,一家人高高兴兴地替孩子准备入学的东西时,甲院长父亲的家里出大事了。
原来,甲院长父亲教书的时候,他父母有位世交的女儿非常喜欢他,为了能得到甲院长父亲的青睐,能和他长久地在一起,这位女生想尽了办法。
她不断地制造机会,接近甲院长的父亲和他的爸妈,最终顺利讨到了他父母的欢心。经过一段时间的刻意接近后,甲院长父亲的爸妈非常喜欢这名名牌大学毕业的世交女儿,将她视为自己未来最满意的儿媳妇,更是用尽心思撮合他们俩。
这一切,恰好就是那个女人所需要的,有了甲院长父亲爸妈的支持,她接近他的方式更加主动和大胆。就在暑期甲院长父亲买好火车票,打算去寨子里接孩子的那天,这个女人突然找到甲院长的父亲,塞给他一份遗书。
信中赤裸裸表达了自己对他的爱慕,还宣称要用自杀来证明她对甲院长父亲的爱,声称她要是不能嫁给他活着没有任何意义。看完信后,甲院长的父亲担心她想不开,会做出傻事来,就赶紧去她家里找她。
结果,甲院长的父亲急匆匆赶到女人的家里,却完全没有想到被女人一家人算计。对方的父母给甲院长的父亲倒了一杯下了药的水,留下孤男寡女两个人在家中谈心,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甲院长的父亲在冲动下做了错误的事情,最后两个人生米做成了熟饭。
事后,等清醒过来的他,对这件事感到非常的愧疚。他找女人试图说清楚,想跟女人划清处界限,但是女人死缠着不放,一定要跟他结婚。甚至,在趁着他去寨子里看望妻儿的空档,将这事告诉了甲院长父亲的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