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答案就在这张纸里?
我新老公这么会玩花样?
初桃脑子都糊了,她前倾身子,指尖微颤着在垂落的御帘下方按住了对方递过来的纸。
同时,也主动跨越了安倍昌浩为她设下的阵法界线。
骤然间,她被抓住了手腕。
炙热的、灼灼的温度经由接触的地方传来,她的四肢百骸都仿佛在这一刻被熨烫了,舒服极了。
“好久不见啊,桃姬。”
粉色短发的少年恶劣地扯开笑容。
“你也将自己弄的太狼狈了吧?”
他就要将初桃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等着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说不出是期待,还是会因此感到乏味。
但下一秒,少女柔软的、冰凉的、微微发颤的手像是菟丝子一样攀爬上来,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没人会将这样轻微的力度放在眼里。
但就是这一秒的失守,他被一股巨力拉向了对方的方向,以根本不可能避开的姿势直接冲入了少年阴阳师所制的棘手阵法中。
在让人痛到极点的兴奋中,两面宿傩已是单手挤入她的手指扣在地上,另一只手撑着,好险拉开些许距离。
两面宿傩一滞:“???”
啧,忘记她的力气了。
第59章 第二颗桃(59):19岁:草食系酸奶
怎么、怎么是两面宿傩啊?
初桃:“……”
她顿时精神了,借着两面宿傩的力气扣紧他的手,探身向外看去。
外面还有人吗?没有其他人了吗?真的没有了吗?
两面宿傩气息凌乱,握着她的下颌将她转回来,不爽问:“你还在看谁?”
话语间两人互相压制,在地上缠斗成一片,黑影肆虐。
初桃有照影助阵,但身体还是虚弱。
两面宿傩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刚直面了阵法的冲击,鬼蜘蛛的诅咒又再次发作,每一丝杀意都凝结成让人眉头紧皱的剧痛。
杀掉她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两面宿傩并非不能支付,只是如今病弱不比传闻的她,杀起来实在太过无趣。
他更想要同天下第一剑的藤原初桃战斗。
战意消退,两人很快就消停了下来。
位置颠倒,初桃坐于两面宿傩腿上,从地底而出的黑影化作锁链控制他的手脚——尽管两人都不觉得这有任何作用。
两面宿傩从不介意什么上下,只看心情。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她的手,尖锐的指甲刺着她的手背。
……好吧,看来没有其他人了。
根据约定,她的新老公就是眼前的两面宿傩了。
虽然,但是,其实,两面宿傩也不错。
初桃想。
他靠的近了,气息凌乱,隐约能看清面容,是正常人一双眼睛一张嘴的英俊,下颌线条要比过去硬朗。
体温烫极了,自己身下的这具身体与叶王不同,是肉眼可见的健硕与灼烫。
是糙汉!
攻略游戏的要义就是集邮不同风格的美少年当老公啦。
初桃又有了兴趣。
可惜他手上居然没有铃铛,看来梦境没有成真。
她忍不住嗅了嗅:“你为何在这里?”
“自然是来寻你啊,”两面宿傩挑眉,他凑的更近了,也香极了,那股令人食欲大增的香味萦绕在鼻间,仔细闻还能闻到一点皂角的香味——这应当是他本身的味道,不错,他找她前还洗了澡,是干净的。
又热又香。
对现在打寒战还血条不满的初桃来说,两面宿傩简直就是天生的暖手宝和充电宝嘛!
两面宿傩说:“你抢走了我的猎物。”
“猎物……?”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两面宿傩像是被她轻视强者的态度愉悦到,慢悠悠说。
“被你分尸的、酒吞童子。竟然都不能在你心中留名,我还真是替他遗憾啊。”
?
莫非他是来给酒吞童子复仇的?
他们突发的疾病难道也是两面宿傩操控的?
不,如果宿傩来寻仇,根本不需要用发病来确定,只需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忘掉了又如何?”
哎呀,她根本不用纠结这个事,初桃理直气壮回。
“……这就是你不问自来的理由?一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无礼。”
她还是如此好强,事事不落下风。
两面宿傩不介意让她看见自己更无礼的一面。
但她好像太虚弱了。
刚才那番动作消耗了她太多体力,身体又虚又软,唇角都轻颤着。
急需使用吸血姬的技能回血。
“不过,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初桃静顿两秒,喃喃说。
“我饿了……”
在两面宿傩有所动作之前,她按着衣衫襟带的手微微扯动。
!
……这家伙,根本就没好好穿衣服。
为什么一扯就开了。
果真不讲男德!
但身材真的不错嘿嘿ovo。
初桃覆上手,掌心感受着其下滚烫炙热、又清晰的肌肉纹理,舒服地不想离开。
尔后覆下,白色的发梢轻触过他的胸膛,拂过心脏。
少女柔软的吻印在肩颈上,紧接着锐利的刺痛袭来,这处曾被她咬过的地方——纵使是反转术式也不能完全治愈无痕——再一次被她咬住、撕扯开,注入的足以使人意乱神迷的毒素顷刻间席卷他的神经。
她抬起眼梢,怕他暴起。
可只看到两面宿傩仰直了瞬间绷紧的下颌。
下一秒,少年挣脱束缚,具现化的第二对手臂按着她的腰腹下压,压着喉间的笑声咬了回去。
初桃的外衫也在动作间掉落了。
那件里衣好撕的很,露出的一截肩颈在月色下白皙注目,但不知为何,他并没有选择这一处,反而抓住她的手,咬向少女的手。
两面宿傩可不会是这种温吞无力、毫无章法的吃法。
精挑细选,游刃有余。
他咬住了她的手腕,尖锐的牙齿划过指腹,刺入——
微微摩挲着加深了咬痕。
两面宿傩:“?”
他明明是想撕下一块的。
他牙齿再度用力,撕扯着她附着骨的皮肉——
吸吮、舔舐。
不止满足于手腕,缓缓下移到了手指,被她作乱着夹住了舌尖。
两面宿傩:“??”
他刚刚做的就好像人类亲密行为中的爱抚一样。
他什么时候这么草食了?
啊,想起来了。
她看似柔软,却难以咬穿。
一年前的宿傩也没有得手,咬她像是磨牙。
那不如就攻她最柔软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