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微服私访,偷偷出宫,在市井中游玩,看那杂耍,享受欢娱,自成一派。
女皇大人在那边组建的朝堂也同这边不同。
想了想。
沈落鸢似乎知晓贺庭雪的意思。
就连她也对那边的生活心驰向往,想必自小在那边长大的贺庭雪更是难习惯这边的拘谨与束缚。
可朝堂之事。
见沈落鸢思绪稍顿,贺庭雪立刻握住沈落鸢的手:“夫人,我们日后找一处山清水秀之地,隐居起来可好?”
沈落鸢看着他,见他不曾开玩笑。
也不走心地附和道:“若你真能如此,倒也是美事一桩。”
贺庭雪哈哈大笑。
忍不住又将沈落鸢抱入怀里。
男人的双臂甚是展阔。
沈落鸢却有些不习惯。
纤细的身躯在贺庭雪的怀里动了动,却被贺庭雪用力揽入怀中,抱得更紧。
抱着怀里柔软的身躯,贺庭雪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真想现在就走啊!”
他贴着沈落鸢的耳边低低细语,温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沈落鸢的脖颈间,惹得沈落鸢莫名,扭过头去不看他,脸颊却悄然飘红。
什么走不走的都被沈落鸢一脚赶出脑外,因为贺庭雪已经微微松开怀抱,他单手捧着沈落鸢的脸,少年的面容早就因为岁月的磨砺而变得深邃张扬,但他的眼神依旧炽热真诚。
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二人之间,氛围陡然变得暧昧。
再次将沈落鸢拥紧。
贺庭雪在她的发间轻轻落下一吻:“夫人,日后不管遇到什么,你都可以同我说。”
沈落鸢呼吸一致。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眼中泛起泪花,却又带着笑意:“好。”
两人相视一笑。
温馨的氛围之下,不知名的情意在缠绵,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住。
这一刻。
只剩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就见沈羡青陡然迈着步子,雄壮的男人大马金刀而来,声音响彻沈落鸢的整个寂静庭院。
“妹子!你是不是要和离?我赶忙给你虏来了今朝科举的新秀状元和探花!”
贺庭雪好不容易哄好沈落鸢,两人正是浓情蜜意时,沈羡青这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还说把新秀状元和探花拐来了。
贺庭雪咬牙切齿。
就见沈羡青茫然的揉揉脑袋:“你俩咋还抱在一起了?”
沈落鸢立刻从贺庭雪的怀里撤开,脸色微红。
贺庭雪却不满沈羡青的打扰,甚是不爽。
还是沈落鸢反应快。
知道沈羡青已经派人将今朝状元和探花强行带到了府中,立刻牵着贺庭雪的手去看。
却见那状元和探花,都年纪轻轻,风姿不俗。
但二人一路挣扎,双手却被牢牢束缚,只能惊恐地看着丞相府的周围,不知自己为何会遭此劫难。
见到沈羡青,更是神情慌张,眼中都是惊恐。
所以说榜下招婿。
但这都已经过去了半年了,怎么还将他们掳来?
沈落鸢看到这一幕,蓦然间瞪大眼睛:“沈羡青,你这是做什么?”
被她牵着手的贺庭雪倒是不曾气急败坏,反而瞥眼瞧了瞧那京剧的状元和探花,觉得此事荒唐有趣。
就凭这两人。
想成为他家夫人日后的归处。
这必不可能。
他不可能和沈落鸢分开。
状元和探花,不认识沈羡青,沈羡青是新归的丞相家大公子,但他们可认识太子殿下。
两人双腿发软,战战兢兢对视一眼。
上一秒还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无助,下一秒看到太子殿下,立刻砰的一声,陡然下跪:“太子殿下,还请您为下官做主啊!”
沈落鸢无比无奈。
沈羡青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招惹了错处。
原来妹子没打算和太子殿下分开呀……
沈羡青立刻头皮发紧。
转头就让人给榜眼探花解开了绳索,并尴尬地挠挠头,向状元和探花赔礼道歉。
状元探花,眼含泪水,甚是刚烈。
沈羡青又是连连作揖,道歉的话不要钱的朝着两位文人涌去。
等沈泊渊换好衣服过来时,就知道他家老大又惹了何种错处,对着沈羡青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骂。
太子殿下倒未真的生气。
直到让二人明日入通宫。
两人被无礼相待的愤恨陡然消失,连忙殷勤的拜谢太子殿下,转头带着沈家丞相大人的谢罪礼离开。
沈泊渊还在训斥沈羡青。
只盼日后别再有这般乌龙之事。
而等沈泊渊训斥完,就见那边太子殿下和他家鸢鸢拉拉小手,蹭蹭胳膊,甚是暧昧温情。
得了。
彻底风波消散。
明天又是领着两位新晋官员的和煦好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