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吟说:“已经死了,挖个坑埋了吧。”
陈贵良虚弱无力道:“别埋,我还能……抢救一下。”
“快弄死,还有一口气!”许风吟扑到陈贵良身上。
陈贵良翻身跃起,跟许风吟一起欺负陶雪。
三人玩着玩着,场面就变得有点少儿不宜。
直至送外卖的来按门铃,陶雪已经衣衫不整、满脸通红。
吃着外卖,陈贵良拿出两个房本:“远洋lavie的别墅,一期靠西边的房子,花园只有几百平米,距离我二期那套有点远。”
陈贵良还补了一句:“我知道你们不会接受,所以先把房子买下来了。随时可以去改房本的名字。”
许风吟拿着房本瞅了瞅:“看你可怜,我就勉强收下了。名字懒得去改,还要交过户税。”
“包养我啊?本姑娘现在有钱,大作家!”陶雪不屑道。
第576章 新的阶段
“炫富大赛”越来越火,持续一周都还没有消停。
字节跳动的微博事业部,受此启发开始策划其他大赛,并且将这一系列大赛命名为“抽象计划”。
一来调侃自家董事长。
二来也是对系列活动的精准概括。因为他们要发起的各种大赛,内容一个比一个更抽象!
就拿他们正在策划的“长腿大赛”举例。
第一步是请来帅哥美女,拍照炫耀自己的大长腿。
把这玩意儿炒热之后,第二步就是打样诱导网友玩抽象。比如把腿一眼假的PS拉长、把姚铭的上半身换成自己、踩高跷套上裤子冒充大长腿、抠脚大汉秀自己的长毛腿等等。
很明显,字节跳动的那些策划人员,受自家老板陈老祖的影响很严重。一个个都到了抽象癌晚期。
他们打算搞的“抽象计划”,把今年剩下的时间都排满了,每个月都要搞出不同的东西。
进入8月,不断有帽子叔叔上门,又或者通过网络跟字节联系——获取相关证据!
面对铺天盖地的网络谣言,上头终于采取行动了,全国帽子系统开展专项打击行动。
第一个被抓的就是“秦火火”,此人堪称造谣惯犯。
动车事故期间有很多人造谣,这家伙的谣言影响力极大。他说每个外籍遇难旅客,都获得了3000万欧元赔偿,跟中国籍遇难者区别对待。
又造谣说受郭美美影响,红会捐款严重缩水,全国各地单位企业职工,必须按工作年限给红会捐款。工作一年捐一百块,以此类推。不捐款的直接从工资里扣。
类似谣言,秦火火搞出了无数个。
他的本尊被封号之后,又换小号继续造谣,前前后后注册十多个微博账号。
数罪并罚,三年有期。
判这么重,是因为他还造谣诽谤了很多名人。并且通过造谣非法牟利,参与组建网络推手团队蓄意谋划。
更扯的是,秦火火被抓以后,许多网络大V还在帮他喊冤,无数被蒙蔽的网友上蹿下跳骂帽子叔叔。
“上头总算动手,没白费我们长期保存的证据。”谢扬躺在餐厅沙发上。
昨天陈贵良领证,今天在堂弟的餐馆里摆了两桌,只请公司的高管和一些朋友。
秦珊珊就被请来了,她是陈贵良、边关月的同学。
陈贵良叹息:“唉,微博快变成粪坑了,我都不好意思说是自家的产品。”
敖彦莀道:“管不过来,有什么办法?就像那个秦火火,封一个号就换一个号。他还有自己的QQ和微信粉丝群,换了新号很快又能火起来。”
吕智辉开玩笑说:“老板娘怀的是女儿就好了。正好我儿子刚满百日,从小就可以努努力,指不定两小无猜他能入赘豪门。”
董千秋笑道:“青梅竹马不敌天降,你就别白日做梦了。”
“谁要打麻将?”正在跟边关月聊天的秦珊珊喊道。
谢扬说:“算我一个。要打就打川麻,好几年没打川麻了。”
“我不会川麻。”
“我也不会。”
“敖彦莀你来凑一桌。你山城的,肯定会。”
“……”
很快麻将就坐了一桌,接着又搞一桌斗地主、一桌德州扑克,个别有事儿的告辞离开。
边关月也挺着刚刚显怀的肚子坐下去,一边跟敖彦莀她们聊天一边摸牌。
周广平玩着扑克说:“摇光Pro和Plus的工程机都出来了,机身比去年要薄一些,但还是不如苹果5那么薄。想继续变薄,必须使用自行设计的主板。”
“自研手机主板,今年应该能用了吧?”陈贵良问。
周广平道:“不敢直接用于旗舰机,先用中低端机型试试效果。现在的鸿蒙旗舰机是七星系列,我打算再搞一个中端系列、一个低端系列。不知道今年的苹果5是什么样子。”
“苹果5的芯片很厉害,我听一个外国朋友说的。消息比较可靠。”陈贵良瞎扯道。
叶朋笑道:“不用你那个外国朋友透露。这几年的苹果芯片,每年都能性能翻倍。太牛逼了!我们也得加大科研投入。”
周广平说:“不能再加大了,现在鸿蒙科技的研发开支占比过高。除了自研主板和电源芯片,今年还升级了指纹和语音识别。其他方面的联合实验室,一口气搞了将近十个。”
郭枫提醒说:“少谈工作,专心打牌。跟不跟注?”
“All in。”陈贵良把筹码全推出去。
堂弟的餐厅里没有专业筹码,他们现在使用的筹码,是用一把把筷子代替的。
“靠,你什么牌啊?这就炸鱼了?”石谦手里拿着个半大对子犹豫不定。
陈贵良笑道:“对A。你信吗?”
“不要了。”
“我也不要。”
郭枫把自己的手牌翻过来:“我才是对A。开吧,只比一次。”
陈贵良把自己的牌翻过来:“带队听花。”
郭枫的女朋友说:“按这三张公牌的牌面,我家疯子的胜率大概是60%。”
“你们这样玩牌就没意思了,大家都是业余的,计算什么胜率啊?”陈贵良吐槽。
客串荷官的女服务员,连续发出两张牌。
陈贵良听花没听到,居然给他发出一个三条。把郭枫的筷子筹码给赢光了。
郭枫撇撇嘴。
屈国豪说:“现在用手机玩棋牌的越来越多,游科平台还是搞不过QQ平台。QQ这玩意儿引流太厉害了,尤其是对悠闲和棋牌类游戏的引流。”
“慢慢来,不着急。”陈贵良道。
屈国豪又说:“联众也回归了。管理层回购股份,放弃其他业务,主打棋牌和休闲。这两年数据飙得好快。联众的有些玩法,我感觉已经涉赌。”
陈贵良道:“介于赌博和游戏之间,很难界定。不过他们这样搞下去,迟早有一天要进去踩缝纫机。”
联众那些高管,确实会越搞越离谱。
后来甚至允许现金下注,平台抽成5%,简直不把帽子叔叔放在眼里。联众的中高层一下子被抓36人!
大家玩了一下午,吃过晚饭便各自散去。
天色渐黑,中途堵车。
陈贵良被塞在前门大街,看着拥堵的车流和远方灯火,酒意上涌不禁感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到京城吗?”
边关月靠在他肩膀笑道:“记得啊,你打车送我到学校报名。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对世界和未来都有很多憧憬。”
陈贵良问:“现在呢?”
“现在有点迷茫,”边关月说,“转眼就本科毕业了,硕士也毕业了。我之所以读博士,是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你不适合出社会,一直待在学校里挺好。博士毕业了可以留校。”陈贵良建议。
边关月说:“到时候再看吧。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陈贵良道:“记得。对A,现在大了一些。”
“果然你嫌弃我小!”
边关月气得拧陈贵良的腰肉,疼得陈老祖倒吸几口凉气。
发泄一阵,边关月才说:“当时我都没注意你,倒是李君和管志强,给我的印象很深刻。他们两个,一看就是神经病,哈哈。”
陈贵良说:“你还真看走眼了。管志强这个人,聪明着呢,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是吗?”边关月不相信。
陈贵良说:“管志强已经是学校后勤岗的干部了,估计再过几年就能混成小领导。”
“还真没看出来,”边关月唏嘘道,“说起这些老同学,我其实挺想念大学室友的。等生完孩子,出了月子就去找她们叙旧。”
“我陪你去。”陈贵良道。
边关月笑道:“她们几个,天南海北的,只有一个留在京城。那个林若楠你还记得吗?”
“记得,她老想要我的电话号码。”陈贵良说。
边关月说:“她上个月跟我聊了QQ。”
陈贵良问:“聊些什么?”
边关月道:“她的近况啊。她家是做生意的,毕业没多久就结婚了。门当户对。她老公是海归,玩得很开。现在各玩各的,也不离婚。她还怀疑老公是双性恋,说看到老公摸一个帅哥的屁股。”
“牛逼。”陈贵良感叹。
汽车一点点往前蛄蛹,行进速度慢如龟爬。
边关月开始讲大学室友们的现状。
其中一个室友,还是字节跳动的员工。那室友毕业找工作时,边关月帮着走了下后门,陈贵良都已经忘了这事儿。